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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迪:创传奇霸业造历久弥新的东西

  新京报:你认为魔幻主义也是后现代主义的一部分吗?

  鲁西迪:我会说,最初,这是一本有关童年的小说,吸收了我在孟买长大的许多记忆。但在某一瞬间我有了一个想法——故事中的那个孩子萨利姆应该与独立的印度在同一时刻(1947年8月14日到15日之间的那个午夜)诞生——我本人的出生要比那一时刻早了恰好八周——同时我也意识到,这部小说的规模将显著扩大,因为历史涌了进来。如果萨利姆和印度可以被看做是一对双胞胎,那么我就需要同时讲述他们二者的故事。

  这部小说也是由一位无休止絮叨、不断离题的叙述者所讲述的故事,在这其中充满了喜剧色彩。但我想这其中也有它的悲情和伤感,因为萨利姆相信他自己并不只是“历史的囚徒”,在某种意义上,他同时也是它的主人,以至于一切发生的事情,乃至那些在民族舞台上所发生的,都多少包含了“他的过错”。一开始这个故事是喜剧性的,当然是因为那是一个荒唐的想法,虽然它充满了寄希望成为时代主人而非受害者的英雄元素;但当故事不断发展,萨利姆反复遭到历史变化无常的重创,读者会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他的处境中有某种悲剧性的东西,就在他声称要成为各种事件的主宰者时,他却越发成为了大环境的无助的受害者。

  本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柏琳 特约记者王若千参与编译

  我关切着有关历史的、同时也是文学的一个大问题:到底是我们创造了历史,还是历史创造了我们?在何种程度上我们能用我们自身的思想、选择与行为去塑造我们所生活的时代,又在何种程度上我们被时代所铸造以成为今天的我们?我同时也疑虑着现代城市的本质,以及如何在纸页上表现我们所生活的、多种文化相互交会、时而冲突的“故事中的人群”。我想知道在语言的乐声中,它的律动与音符是否可以创造出同样的意义,赋予作者和读者。

  新京报:你认为这是一部蕴含着悲剧性的喜剧小说吗?

  新京报:你觉得这本书在东方和西方世界是否会得到不同的解读?

  鲁西迪:也许这是一本不错的书?我尤其欣喜地看到这么多当代读者都是年轻人,他们大多没有出生、成长于这本书刚刚出版的那个年代。这就是我们写作的原因吧:它创造出某种历久新的东西。我为《午夜之子》能经过时间的考验而感到自豪,也希望它能继续如此。当然,它的主题中有许多普遍性的东西——历史与个体之间的斗争,我们所谓家庭生活的悲欢离合,我们如今生活的方式……这些都伴随着这个故事,从许许多多的其他故事中突围而出。总的来说,书是因为激发起了读者的情感,才获得它长久的生命的。

  鲁西迪:我可以很高兴地说,这本小说最初出版时在印度和西方都受到了一致的好评。但西方批评界及读者首先对它产生的回应,是将它作为奇幻文学的一部分,关注的是它与欧洲超现实主义、美国寓言派和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之间的关系;而印度读者却近乎是将它当作历史读物来阅读的,回应的都是这本书里的“真实”元素,比如历史事件,语言,地方,书中的世界以及在其中的人们的生活。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这两种不同的阅读多多少少统一了。

  原标题:鲁西迪:创造历久弥新的东西

  鲁西迪:我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教父——不管是后现代、后殖民还是别的“后什么”。那种认为文学是作为结果而出现的,认为文学的意义存在于一种“后果”之中的批评理念,在我看来是相当次要的。的确,这种观念在某种角度看来显然有其正确性。我的生活在大英帝国的余晖中展开,因而它是一种后殖民的生活;而现代主义文学起始于一个世纪以前,因而我们全都不可避免的是后现代主义者。但这些标签并不真那么有用。在现代印度,大英帝国的过去,似乎已经远去了,而不再那般折磨着人们的思想。或许我们已经从后殖民的时刻,过渡到了一个“后后殖民”的时刻,一个可能不作为任何事物的“前”与“后”,真的值得我们将之视为当下而出发的时刻。对于后现代主义来说也是如此。

萨曼·鲁西迪,1947年出生,英国著名作家。

鲁西迪:创传奇霸业造历久弥新的东西

  当一位作家的作品未能被翻译成一种语言的时候,那么他为人所知的就往往都是轶事与流言,而这些对于文学价值来说,却是糟糕的指标。我不知道以前中国读者对我会是怎样的印象,但这本书的出版还有所获得的这一奖项,也许能使我从一个充满了传闻的人物变成一位活生生的正在创作中的艺术家。

  鲁西迪:更准确地说,超现实主义或者“魔幻”,它是最古老的故事、神话、寓言、民间传说和童话的产物,那些古老的体裁,都是天然而不自觉地超现实主义的。这些故事释放出永恒的生命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们的耳朵,而我的“魔幻”正是从它们的传统中涌现出来的。我想它只不过是文学的交响乐团中的一件乐器,有时我拿这件乐器演奏,有时则不。同时,超现实主义对于我们的现实观也是一种挑战。它提示我们世界或许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或许更陌生、更明亮、更黑暗、更丰富,总之是不同的。它使读者得以进入其他的现实理念之中,并探寻它们是否与个人经验相符。因此它是一种激进的、质询的工具,动摇我们那些“正常的”世界观并为我们的想象打开大门,将我们领进新的世外桃源。

  鲁西迪答谢辞(节选)

  新京报:经过了三十多年,《午夜之子》依然是无法绕开的经典作品,这本书的持久魅力是什么?

  新京报:人们把你称作“后殖民文学教父”,魔幻主义与印度历史是你写作中的两个核心部分,这两个部分在《午夜之子》里是怎样扮演它们的角色的?

  2015年度的《新京报》文学类好书,致敬一本三十五年前的小说——英籍印度裔作家萨曼·鲁西迪的《午夜之子》。在致敬礼举办的当天上午,我们收到了鲁西迪的邮件回复,他说他要向刚刚去世的本书中文译者刘凯芳致敬,要向大洋彼岸的中国读者致敬,传奇霸业私服,因为《午夜之子》,终于让鲁西迪从一个传闻中的人物,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正在创作的艺术家。

  这是一本充满黑色的喜剧小说

  鲁西迪:我想说,这本小说的模式主要还是喜剧的,尽管常常是黑色的喜剧。而我试图在书中呈现的语言,则是来自印度街头谈话中的口头语和俚语。它就像口头文学那样,也发源于古老的口语传统。总之,它是一例家族传奇、一部喜剧性的史诗,也是一本因为它的成功而改变了作者一生的书。

  这是一个“后后殖民”的时代

  新京报:你会为那些没有读过《午夜之子》的人怎样介绍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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