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主页 > 传奇归来国际版怪物 > 正文
洪烛:鲁迅与周作37传奇网页版人有哪些爱恨情仇?(组图)
近十年来,“洪爷”磨出了2200行《西湖:白蛇传》、8000行《西域》、8800行《仓央嘉措心史》与《仓央嘉措情史》、2800行《屈原》、2800行《李白》等十部可圈可点的长诗。毋庸置疑,这十部浑厚硬朗的诗歌“硬通货”便是诗人洪烛留给自己才华最好的眉批、最佳的注脚和最牛逼的“悼词”,它们沉甸甸的分量,足以令“活着的烈士”洪烛在中国诗坛屹立不倒、“永垂不朽”!值得一提的是,2012年8月初,我与祁人、洪烛、雁西、周占林、李自国、倮倮、阿鲁等八位诗人兴致勃勃地参加了令我们终生难忘的“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西藏”采风活动。与雪山比肩,与牦牛合影,与布达拉宫对视,与卓玛们拥抱,与拉萨河握手,与玛吉阿米说爱,与仓央嘉措谈诗……回来后,诗人兄弟们都写下了此次西藏之行的美丽诗篇。祁人写了100多行《朝圣的路》,我写了200多行《云朵上的玛吉阿米》,雁西写了800多行《西藏抒情诗》,而我们大款级的“烈士”洪烛,写出了8800多行的《仓央嘉措心史》与《仓央嘉措情史》!
《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自序(节选)
【北京的鲁迅故居有几处?】
我又想,周作人为什么把好端端的苦雨斋易名为苦茶庵呢?或许表明天意与人事的变迁:早年一封封《雨天的书》,无法逆转地误入旱季,需要人工兑水,沏成薄暮的晚茶,来刺激板结的舌苔?更关键的还是心情。心如枯井,抑或死水,借载沉载浮的一枚巧叶苦渡余生。入世与出世,是两种态度;文质彬彬的斋主与萧瑟憔悴的庵主,也自然是两种身份。山阴道上的一代名流找个趔趄,就这样拖着长长的背影遁入空门。
在日本留学时的鲁迅
洪烛兄的才华,怎一个“牛”字了得?!他是金陵古都光脚丫七步成诗的“早熟天才”;他是秦淮河畔一边填词制曲一边梦想偎红倚翠的“少年柳永”;他是南京梅园中学出了大名的“偏科神童”,除了写诗,数理化全挂“红灯笼”;他是靠一支笔被保送上武汉大学、然后靠亮丽的才华昂首挺胸走进中国文联出版社、最后混出一片大好河山的“风云人物”;他是诗人兄弟们眼中最有青春活力的诗歌“快枪手”,迄今为止,已筑起了十部“诗歌长城”;他是评论家眼中最具杀伤力的散文“老猎户”,国内大报大刊小报小刊地窖书摊上,经常有他憨厚矫健大小通杀的身影出没;他是文学界树了丰碑立了大传典了酷型的文学“钉子户”,他手挥五弦,目送归鸿,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全为了那三千个活蹦乱跳的中国汉字;他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广大读者尤其是女性读者心中的“白马王子”;他是月亮的女儿星星的公主阿依达含笑终生的“董永”、永不老去的“阿牛哥”;他是一众未婚已婚再婚青年女读者日间牵肠夜里挂肚为之捶胸顿足为之痛哭流涕的“钻石王老五”、“骨灰级情感不死鸟”;他是中国文坛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的“活着的烈士”,徐志摩文学奖从民国版本的飞机上轰然坠落、老舍文学奖从含冤的太平湖赫然浮起,一个沉重如铁,一个庄重如山;他是电视和网络上经常伸舌尖露脸的“重量级美食家”,一会儿粤菜闽菜如何如何了不得,一会儿川菜湘菜如何如何不得了!说得人是垂涎三尺、飞流直下…… 鲁迅之子周海婴对此举则持异议:“据我了解,国家文物部门经费很困难,拨出巨款来修缮11号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就现在这么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将来和周围小区建筑对比起来,那是一番什么景象!春节期间,我和周建人(鲁迅的弟弟)的两位女儿对此交换了意见,一致同意不保留八道湾11号院。我们认为,再以保护鲁迅故居的名义来保留11号院是不合适的,可能产生一些负面效果。” 【鲁迅在八道湾写了《阿Q正传》】 诗酒年华,我们有太多起褶子的回忆和想法需要时间之手去抚平。为了诗歌的“革命事业”,兄弟们没少在西绦胡同就着一盏粗茶纵论天下形势、恪守诗性精神。电光火石稍纵即逝,飞驰而过的,是我们掷地有声的青春年华。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怀抱饿不死煮不烂的文学梦想,走南闯北万里行,东奔西跑行万里,入新疆、走西域、下海南、闯西藏,大河上下,塞北江南,我们成为不离不弃的生死兄弟。 1917年,应鲁迅的推荐,北大校长蔡元培同意聘请周作人为北大文科教授兼国史编纂员。周作人抵达北京即雇一辆洋车直奔绍兴会馆,与自己的兄长会合。哥俩“翻书谈说至夜分方睡”,这一其乐融融的情景在鲁迅日记里有记载。而周作人的日记也写道:“至四时睡。”鲁迅帮周作人在补树书屋隔壁的王家租了一所房子。你来我往,频繁走动,而且经常一起会见共同的朋友。兄弟俩并肩在北京创业,多多少少抵消了长期折磨着鲁迅的孤独感——周作人的到来,确实一定程度上改变了鲁迅的生活面貌和精神状态。绍兴会馆时期,也是周氏兄弟关系的黄金时代。“从1917年开始,在绍兴会馆,两颗文化新星冉冉升起。新文化运动给周氏兄弟带来巨大声誉,也带来稳定的高收入……”(阿忆语)于是,他们合力在西直门内八道湾购置了一套四合院,喜迁新居。1923年7月周氏兄弟失和,当时文坛上一场著名的家庭内战就是在八道湾闹起的,几天后鲁迅收拾行李和母亲迁出,搬到西四砖塔胡同61号;也就是说鲁迅只在此生活了几年,周作人居住了近半个世纪,并以此为一生的归宿。但八道湾依然算鲁迅故居。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精神领袖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执着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沈尹默书写的横额,早就毁于烟火,据传说内容为“请到寒斋吃苦茶”——是周作人原诗中的一句。他为什么要以这样的辞令与语气邀请访客呢?我查阅了有关资料,抄录全诗如下:“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老去无端玩骨董,闲来随分种胡麻。旁人若问其中意,请到寒斋吃苦茶。”依然语焉不详。随你怎么猜测吧——就像茶叶的滋味高深莫测。或许只有滚沸的开水才能不断冲淡、稀释它——千言万语,尽在杯中。
我写过美食书《中国美味礼赞》,2003年被日本青土社购买去海外版权,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朝日新闻》刊登日本汉学家铃木博的评论:“洪烛从诗人的角度介绍中国饮食,用优美的描述、充沛的情感使中国料理成为‘无国籍料理’。他对传统的食物正如对传统的文化一样,有超越时空的激情与想象力……”200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又推出我的《舌尖上的狂欢》。那时候,出版者还预料不到几年后会有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红遍天下,“舌尖”会像灯塔一样吸引眼球。2012年,新华出版社推出我《舌尖上的狂欢》续集《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还记得2005年,中央电视台的《中华医药》节目,连续做几期春节食谱,邀我去主讲。我有言在先:我可不擅长从营养学的角度去剖析,要谈也谈的是这些食物跟传统文化的关系,甚至用文化来“解构”这些食物,说到底就是侃,侃晕了算!不管是把观念侃晕了,还是把自己侃晕了。主持人洪涛很惊喜,说正需要这种新风格。2006年春节,还是中央电视台《中华医药》,做两期跟韩国电视剧《大长今》相关的美食节目,又是邀我主讲的。
真正的友谊像璞玉,不事雕琢,却温润一生。我时常为自己拥有这样醇厚的友谊而感到骄傲!倒叙的春风并不得意,但文字的力量却能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兄弟们记忆深处关于诗歌关于友谊的陈麻烂谷愣是吹出一茬新绿来!祁人、商震、雁西、洪烛、陆健、呢喃他们还在北京西绦胡同地下室“潜伏”那阵,我那双稚嫩的南国翅膀就在他们略显寒酸却不失风流的屋檐下庇过风雨。含辛的北漂租客,行头简单得像苦行僧,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茹苦的精神会餐,一碟青菜,几块豆腐,开怀畅饮的是两元一瓶的低档“二锅头”,兄弟们喝下去的是液态的火焰,吐出来的是固态的沧桑。多少年就这样轻轻过去了。逝者如斯,心间那一泓自强的流泉,依然淌着昔年青春的壮歌,川流不息。认识这些才华横溢的诗人兄弟,是我一生的财富与荣幸。
广州日报讯(记者吴波)日前,《仓央嘉措情史》由人民东方出版社推出。仓央嘉措去世时只有23岁,可他遗留的诗歌有着非凡的生命力,至今还在传唱。这本书是著名作家洪烛继《仓央嘉措心史》畅销10万册后又一部力作,是国内第一本以诗性的方式写作仓央嘉措的作品。这是部关于爱的书,是洪烛从青藏高原采风带回来的作品,献给心中充满爱的人们。本书以作者与仓央嘉措的双重视角,用当代读者便于接受的语言方式进行演绎,深入挖掘“情圣”内心深处的点点滴滴,优美优雅、大气磅礴。
【周氏弟兄平分了新文学天下】
记者分析:“周海婴先生之所以认为‘不合适’,其中还有一层客观历史原因……鲁迅在此仅住了4年,而周作人则前后住了48年,并且周作人的一生主要创作都是在此完成。那么,保留11号院是在抢救谁的故居?”关于八道湾,我还能说些什么吗?
八道湾,曾旁听过周氏兄弟恩恩怨怨的院落,作为两位文化名人的物证,已濒临沦为废墟的边缘。再后来据报载,北京市规划局曾发函至负责东冠英危改小区规划建设的房地产公司,要求调整原规划方案,保护好八道湾11号院(鲁迅故居)。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精神,为城市的发展指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中国地图出版社当当网¥21.30
当当网:
鲁迅是1912年到北京的,比周作人稍早点,先住在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的绍兴会馆相当于外省市驻京办事处,直到1919年购买了公用库八道湾11号的旧宅院,才把全家从绍兴搬迁到北京,兄弟儿女团圆。可见周作人可能是1917年北上的,1919年携带家眷住进八道湾后至死都不愿挪移。三弟周建人在八道湾只住了一年八个月,就去上海另谋生路了。鲁迅又比周建人多住了近两年,因和周作人发生矛盾文坛上著名的周氏兄弟的一次冲突,而搬到砖塔胡同及后来的西三条胡同,"永远地离开了八道湾"周建人语。周氏兄弟从此不相与谋。周作人从此将八道湾作为自己隐逸的乐园,甚至"七七"事变后北平成为沦陷区,众多文化名流以各种方式敦促其南迁,他也不愿离开八道湾一步。在八道湾遇刺,在八道湾就任伪职,直至在八道湾戴罪修行……周作人在八道湾经历了半个世纪的是非荣辱,于1967年5月16日死在这座破败的院落,其时身边无一人。
下一篇:没有了